“这个牛奶挺好的,在洛平的时候,静昭要我们都每天喝的,”薛琬无辜的看着霍北卿,“我看您似乎很疲劳,就想着让您也喝一碗奶,然后晚上好好睡一夜,”奶里才好下药啊!
她伸手去接霍北卿手里的茶碗,“静昭说外国人个子高,长的也壮,就是跟他们的饮食习惯有关系的,”她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女人喝这个,还护肤养颜,我还想问问太太,要不要每天也喝上一些?”
霍北卿从薛琬手里拿过茶碗,屏着气一饮而尽,“我去洗澡,你过来帮我擦背。”
……
不得不说,薛琬在服侍人上很有一套,没多大功夫,霍北卿已经浑身放松的靠在西式的大浴缸里,他伸手在薛琬的腰上捏/弄着,“你以前嫁的是什么人家?”幸亏她嫁了个短命鬼,不然这种尤物也落不到自己手里。
薛琬一笑,“我那个夫家是也有些门庭,前朝时做过道台的,后来家里抽大烟,就败落了,”
薛琬给霍北卿按着头,“我以前的男人把家都抽没了,偏又是个爱享受的,养不起丫鬟,就逼我学这些伺候人的本事了,”她冷笑一声,“也幸亏他死的早。”
霍北卿惬意的舒口气,“你放心吧,我绝不会叫自己的女人没着落的,不论是在婆家,还是在娘家,都比不上你以后的日子。”
薛琬显然不愿意扯这个话题,“可我看少帅您并不高兴,可是公务太忙了?”
提起这个,霍北卿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低落下来,“还不是北顾那个小子?年纪大了心就大了,想去我二叔那儿呢!”
薛琬听薛琰说过霍北顾是霍北卿幕后军师的事,笑道,“二公子年纪也不小了,总要成家立业的,老帅又只有您跟他两个儿子,总不能一直这么在家里闲着,他想出来做点事,或者老帅想给他找点事做,都是人之常情。”
“哼,你懂什么?”霍北卿一掌击在水上,水花溅了薛琬一脸,“一个戏子生的,能有什么本事?而且他那个身子骨,在家里呆着都半死不活的,还出来做事?嫌自己命长?”
薛琬低头道,“以前静昭给二公子看病的时候说过,二公子的病跟心情也有关系,所以我才想着与其让他这么闷在家里,憋出病来,倒不如出去走走,少帅不放心他的身体,就把人带在您身边,不拘什么事给他做一点儿,帮不帮得上忙是小事,这样一来,老帅只会觉得您手足情深。”
见霍北卿不吭声,薛琬又道,“虽然二公子出身有限,但到底也是老帅的骨肉,做为长辈,看见您这么提携兄弟,必然会很欣慰的。”
霍北卿冷哼一声,他从来没担心过霍北顾会抢他的风头,且不说就他那身子骨,一场风寒都能要了他的命,就是身体再好,东北也不会要一个戏子生的贱骨头当大帅的,但想到他跟霍万贤刚起了龃龉,自己出去带上霍北顾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刚好也能让霍万贤歇了让霍北顾去碰白严的心思。
……
薛琰在奉天又等了几天,如愿收到了米英有公司对金寨煤矿很有兴趣的消息,甚至米国有家能源公司,已经向霍万贤提出,派出勘探组到东北来,他们不相信东北只有一处金寨煤矿里有油页岩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