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钱有地位就能得瑟了，呸，那不过都是祖荫。瞧瞧，这才叫真实力！脸都打肿了，才知道被打了。这智商得多让人捉急哇！
……
那时候，食堂的另一个角落里，正坐着补习班的班主任老师玛奇女士，她的对面正是孩子们刚才提到的赫尔曼毛先生。
玛奇问，“你觉得那个后来的小姑娘，叫寒小朵的，怎么样？”
赫尔曼正动作优雅地切割着牛肉，明明味道很难形容，他也能吃得有条不紊，津津有味，“不错，是个好苗子。”
“只是这样。”
赫尔曼看了眼老同事，“如果她有意深造的话，前途不会差。”
玛奇摇头笑笑，“这丫头，我收到的期末总评成绩，并不怎么样。她的理科成绩相对要突出得多，在女孩子里的确是很少见的。你没注意吗？之前谁那么羡慕隔壁老王班，收到了徐弘扬大师家的天才孙女儿做学生。我看，你的幸运来了。”
赫尔曼看了眼好友，不置可否。
玛奇又微微一叹，“只可惜，这孩子的文科成绩实在是差了点儿，她的表现可没有在你课上那么积极热情呢！真是让人羡慕啊！”
赫尔曼皱了下眉头，才道，“我看她的位置本来是安排在上位的。应该也是哪个大家族送来渡金的新娘子，学得再好有什么用，最后一年接一年的生孩子去了，一身本事就只有荒废的结果。”
说完，他也放下了刀叉，盘子里一如即往吃得一干二净。
玛奇还想说什么，人已经起身走掉了，她只能一叹。
现在女孩子少，能读到高级班的更少之又少，而大城市里的女孩子更是宝贝，读书多数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提升修养，为与男性生活提供话题，而不是真为了造福社会。教育界旗帜鲜明，但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世俗的观念。
他们这些做老师的，谁希望教出来的栋梁，最后只是变成一块更有价值的肚皮呢？
……
这日，赫尔曼的课。
亚诺第一次主动上台解题，现场气氛都变得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嘿，我听说，亚诺好像跟那个土包子打了赌。”
“什么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