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别的法子？”
没想到，寒野突然问出口。
无良愣了下，半晌都不敢反问：不会是在问我那个问题吧？那个男人的问题？真的是成年男人才会面临的尴尬问题？
“无良，你网买买的那个……管用？”
不会吧！
“寒野，你不是认真的吧？我说你在……”无良一下腾起身，差点儿就扑到人面前去，立马顾及着后面还坐着两未成年呢，又正襟危坐。
“我当然是认真的。传授点经验吧！”
无良觉得浑身都在痒，声音都有些不好保持了，反问，“你不是吧，哥？你都成年几年了，现在跟我讨教这问题。你在西北那边待那些年，军队里这种消息会没人教你？”
一提西北，寒野的神色就沉了下去，像突然变成了一块寒冰凝铁，生人勿近。
无良意识到什么，忙转开了话，“行行行。算我没问？可是，你以前真没找过……那啥？”
寒野说，“没冲动，没必要。有冲动，要克制。我是人，不是动物。”
无良受不了地翻白眼，“行行行，你是大爷你牛逼。别动不动就唱高调子，给人洗脑好不好。”
“这不是洗脑。”寒野似乎对此事儿有些执拗。
无良想到，这也许跟他的养父老铁，那个老军人有关。老军人最后是变异死亡的，对于异体的存在，多少是有感同身受的一些感悟，才会如此教异自己身为特殊异体的养子吧！
“既然如此，那要不我帮你邮一个？”
“管用吗？”
“啧，这个因人而异。对于百分之九十的人来说，肯定管用。但是也不排除，万一你是那百分之十的人呢？”
无良看看寒野那张故做成熟的脸，眼神儿又坏坏地往下瞄儿。
寒野瞪过去一眼，“行，先试试。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