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放气得一扭头,真地飞回了地面。
可这抬眼一看,无良医生带头爬上了飞机,正在姑娘屁股后面十米左右的位置,而在他下面,还有一群“蠢”男人,都跟着爬上了飞机残骸。
牧放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队长,你在干嘛?为什么我们的人也在上面?”
防暴队长还是一张万年冰块脸,说,“牧先生,刚才大家看您都飞上去了,所以也跟着爬上去帮您保护杨小姐。”
“我去,我什么时候下了这个命令。”
“您以行动说明一切,大家以为这就是您的指令。”
“该死的,你这是在跟我唱反调吗?”
“属下不敢。”
钟小姐叫了起来,“先生,咱们先上去吧!我看小麦的样子,很不对劲儿。”
一经提醒,他们再看过去,杨小麦已经爬上了飞机的边缘,沿着那个不宽窄刚好能走一个人的边缘,她走向了最高,停在顶尖处。
刹时,所有人的背脊都窜过一抹凉意。
“寒——”
吼声再响,凄厉悲怆。
她把所有的精神力都释放了出来,四周的空气开始升高,脚下的金属开始融化,很快空气热得让人难以呼吸,人们眼里的光线都发生了扭曲。
“啊——”
[寒野,我知道你一定在哪里看着我的,对不对?]
[我知道,你其实很心软的。]
[情况一定很糟糕了,不然,你也舍不得丢下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