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你这样行吗?”
“我去,你别傻站着,找点儿水来帮我降温啊!”
“等等!”
“哎哎,你快点儿啊!”
这一晚,就被两男人这么折腾过去了。
忙到天擦擦亮时,情况终于好转了。
杨小麦睁开眼时,觉得浑身乏力,满头冷汗,仿佛经过了一整晚的挣扎逃命似的。
助理钟小姐给她打了些缓和药剂,还准备了不少吃的,和新鲜的水果,照顾她饮食起居。
杨小麦本来想拒绝的,下地时霍然发现,原来亮洁的暖房地竟然变得焦黄焦黄的,像是被大火烧了一遍似的,有些奇怪。出了暖房后,就听到有人叫“牧大师”、“牧先生”,就看到一个男人正搓着帕子擦脸。
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身。
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灼伤,满头黑灰,仿佛从火灾现场钻出来的样子,惊讶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那时候,阳光刚刚从山隙间洒进了林子里,落在这片较为开阔的营地上。
一抹亮光从暖房反射到男人身上,他的脸上满是水珠,像闪着光的星子,本来俊秀的书卷气,此时看来添了几分狂野的纯男性味道。
杨小麦一下子脸红透了,转过身,顿了一下,在对方出声时,兔子似地跑掉了。
无良医生已经洗漱好了,换了衣服过来,与小姑娘擦身而过,就看到那边的牧放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满地嚷起来,“我说你这人,有没有基本的绅士礼仪啊!生育课你没及格是不是?不知道在未成年女性面前,要保证衣冠整洁吗?居然这个样子站人家门口,你这是故意跑来辣眼睛,污染未成年纯洁心灵的么?”
牧放冷冷地扫过来一眼,凉凉地道,“我自己的未婚妻,我想怎么撩,关你屁事儿。”
“嗨,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昨晚被烧糊涂是不是?”
牧放端起盆子将水一泼,无良机警跳开,还被溅到几滴,气得跳脚大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