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在金崇区飞行,先关进大牢!”
哗啦一声。
追着秦浩而来的洛水兵将,将之团团围困,方才秦浩速度太快,他们追不上,现在好了,秦浩终于停下了,也给了他们出手的机会。
幕翔天见状,眼珠子提溜一转,不由笑了,望向陷入失神的蒋正雄:“蒋大统领,此人藐视皇威,难道您还要姑息下去吗?还不立刻出手将他制服?关进大牢施展一百零八种酷刑。”
“哎呀,蒋大统领?”
“属下见过大统领!”
“拜见大统领!”
“没想到您也在,正好,我们抓到一个宵小之辈,为您立下大功!”
追着秦浩而来的兵将,这才注意到人群中的蒋正雄,他们立刻向头顶上司行礼。
言语之间,也是把秦浩形容得狗屁不是,什么上街买菜不给钱,无耻摸人屁股啊,什么采花贼啊,一堆乱七八糟的罪帽子,不假思索的寇了上去。
“我猜测,此人便是十八年前,夜闯王大婶床榻的采花贼!”
“我断测,此人是二十年前,偷盗李员外财产的窃贼,李员外那条丢失二十年的镶钻内裤,也是此人所盗!”
“我猜测,此人是五十年前,哈哈哈……”
率队的正队长和副队长把一些金崇区的陈年旧案,还有一些离奇的谜案,也寇在秦浩头上。
最古老的一件案子,可追溯到俩百年前。
谁让秦浩飞得那么快,飞你妹啊,害兄弟们追得如此辛苦。
他们在这里滔滔不绝,唾沫乱飞,完全没注意到蒋正雄越听,面色颤抖的越剧烈,最后实在忍受不住,爆喝一声,“放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