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讪笑了一声，身子微微朝他这边靠近，语气带着试探：“就想问问有没有成功过的。”
“没有。”苏成煜几乎是同一时间回答的。
小北的神情明显不信：“真的没有？”
她信了才怪，要是没有成功过，那连家算怎么回事。
“没有。”苏成煜的语气透着不悦。
小北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阴沉吓人。
身子一缩，所以说，她这是快要踩到雷区了。
“就算有也没什么啊，不过是以前，谁没个以前啊。”她之前还交了一个男朋友呢。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听到我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你就高兴了。”都说没有了，没有了，怎么就不信。
再说，五年前的事情，说起他就烦燥。
偏偏她还不信。
是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五年前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是啊，人是死在他床上的，衣服也被剥了个精光，还有人看见他亲眼举起了枪，人不是他杀的，会是谁。
他也承认了。
人的确是他杀的。
因为不喜欢，所以杀了，就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