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杀死魔术师协会安排,负责监督圣杯之战进行的神父才对。
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时臣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自己让绮礼去教会的目的。连忙冲绮礼问道:“璃正手臂上的令咒呢?”
“父亲的整天手臂都被人砍去了,那些令咒全都...不知所踪。”绮礼木然的回答道。
时臣一脸恍然。果然是这样...
如果是为了令咒的话,这一切就能解释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人没有从者的保护,身上拥有那么多御主们视为珍宝的令咒。自然...
“大意了,是我大意了...我不该让璃正把这些幸密告诉他们。”时臣深深的自责道。
“我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为了胜利为了圣杯丧心病狂到袭击璃正。”
七位御主有两位是自己的人,负责监督的教会神父也站在自己这边,自己还有七位从者中最强的存在。配合上自己弟子负责暗中监视的Assassin。
这简直就是开局天胡的完美局面。
只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圣杯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窃取别人东西的小偷,杀死璃正的凶手。无论他是谁,都得付出应有的代价!”时臣愤怒的说道。双拳紧握,捏的关节发白吱吱作响。
这一切什么魔术师贵族的礼仪,什么涵养统统丢到一边。时臣只对自己老友的死去以及原本属于自己的令咒被人窃取而愤怒万分。
他的弟子言峰绮礼如同一汪死水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愉悦。
这一切都被换上一身便装靠在窗边品尝着杯中美酒的黄金Archer看在眼里,看着所展现的两人不同神色,黄金Archer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