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祤寒,”想到这里,上官英雄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个牛皮制成的荷包,“这里面有一个令牌,可以调动二万我的私军。”
冷祤寒接过的手不由一顿,二万私军?不是普通的官宦家里养的武卫,而是有正式编制的军队。既然是军,也就是有装备有粮饷。而且稍一想就能猜到,这二万人,怕也不是普通的士兵。
“你猜的没错,是精锐。”上官老爷子把荷包往冷祤寒手中一送,“我知道,你应该已经足够强大,但是祤寒啊,有时候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为父,这辈子欠了你的,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冷祤寒握着荷包的手紧紧捏起,微垂的眸子凝视着手上的荷包,眼神沉重。
“收起来吧!”上官英雄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荷包里还有一个暖玉坠子,那个原本是要给那小丫头的见面礼,却……”
开始没有了机会,中间再错过,下次见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收了。
“若是有缘,你帮我交给她。”也只有冷祤寒,这个信得过又算是局外人的人,才能降低那丫头的戒心了吧。
若是第一次见面,他能第一眼认出来,也许……还有机会?上官英雄这么想着,却想起后来两个孩子的“金蝉脱壳”,黯然地摇了摇头。想来,当时她就是因为恨才没有相认。
“呵呵呵,说起来,这丫头的心性倒是和你有些相像。”上官英雄笑起来,但是笑容的深处却是伤痛和心疼。她的心里明明是怨恨的,却还给他连夜炙了这么多药。
他磨搓着手中的茶壶,那里面泡着的醋柴胡,已经让他的肝许久不曾疼痛了。他有时候竟会想,若是自己不吃药,继续痛着,会不会让那孩子主动现身呢?
“老了……老了啊!”上官英雄也觉得自己在再次得到那丫头的消息后,变得伤感了很多。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想法。
他苦笑着摇头,不再去想。而是转头和冷祤寒聊起来。
“你这次来住几天?”
“三天。”
“嗯……那就陪老头子多下几盘棋,老二和老三嫌弃老头子棋臭,不肯陪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