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若雅居然叹了一口气。
安妮和朱晋岩姐弟俩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叹息,安妮握住了妈妈的手:“妈,慕白虽然贪玩了点,但不会那么重要的场合也不出现吧?”
“别人好说,慕白难说。”师若雅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无奈的样子:“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们杭叔叔为他可是操碎了心了。晋岩,慕白电话打了吗?”
“打了,妈,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是关机了。”
“一个欢喜,一个慕白,哎,但愿他们能够准时出现吧。”
说到这,师若雅情不自禁的又深深叹息了一声……
……
“大哥,好无聊啊,聊聊天呗。”
压根就没有人来管雷欢喜和韦斯特,韦斯特实在觉得有些无聊了。
“成啊,聊就聊呗。”欢喜哥也有一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弟,你和你家里怎么回事?好像特别不满的样子?”
韦斯特一听到这话却沉默了下来。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欢喜哥赶紧说道。
“没事,你是我大哥,我告诉你听没事。”韦斯特坐在地上,身子靠在铁笼子上:
“其实这故事很多人都经历过,简直俗的不能再俗了。被我称作爸爸的那个人,以前很穷,我妈一直都没有嫌弃过他,一直都和他在一起,甚至还为了他私奔了。后来那个人发财了,有钱了,嫌弃我妈妈了,就抛弃了他,另外找了一个更加年轻貌美的。”
的确是俗的不能再俗的故事,可却真实的在韦斯特的身上发生了。
“后来呢?”欢喜哥追问了一句:“你怎么没有跟你妈,跟你爸了?”
“那个人有钱啊。”韦斯特就是不肯称呼“那个人”一个“爸”字:“他委托了一个律师团打赢了抚养权的官司。大哥,那个时候我只有6岁,但我一直记得我妈绝望的眼神,法庭上,她抱着我哭着,告诉我,不管到了哪里,都不要忘记妈妈。”
欢喜哥有些奇怪:“就算打输了抚养权官司,那也有探望权啊?”
听韦斯特的话,好像他的妈妈连抚养权都失去了。
“这就是那个人最无耻的地方。”韦斯特的声音明显变得愤怒起来:“他居然指证我妈妈有精神病,他成功的让法官相信了妈妈会伤害我,所以法官禁止妈妈在我16岁以前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