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妈妈,这姑娘说要见你,我便领了过来。”
鸨妈妈闻言打量了南宫连月一眼,眼前顿时一亮。
她做这生意,几十年了,期间也有不少主动进这花楼来卖身的,所以,她见到南宫连月,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便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接客吧。”
“是,妈妈。”
紫衣女子说话间,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等紫衣女子走后,鸨妈妈看向南宫连月道。
“姑娘,请随我进来吧。”
南宫连月不语,便走了进去。
关上房门,屋内只剩下鸨妈妈和南宫连月两人。
鸨妈妈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南宫连月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便直说了……”
“来我们楼里的女子,不外乎,分两种人!一是,来寻夫君的悍妻!二是,走投无路,来卖身的穷苦女子!我见姑娘衣着,也不是穷苦女子,便有些弄不懂,姑娘今晚来我国色天香楼,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