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压制住颤抖的声音，看着楚相思开口。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相思看着柳贵妃莞尔一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娘娘要是没旁的事，本王妃就不奉陪了。”
说罢，脚迈莲步，缓步而去，只留下空气中一抹冷香。
等楚相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柳贵妃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恐惧，目光扫过殿内一众宫女。
“刚才的事，都瞧清楚了吧?”
“回柳贵妃娘娘的话，刚才的事，奴婢们全都瞧清楚了。”
柳贵妃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眸中的狡诈盖过恐惧。
前几日，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碧儿，路过御花园，正巧看到楚相思用灵力让梅树开花的场景。
当时碧儿向禀告此事的时候，她也暗吃了一惊。
太后突然康复，却一直称病，闭门不出，再加上前些日子她突然中蛊……
几件事加在一起，原本她也只是怀疑楚相思，如今经过这次试探，她更能坚定自己的猜测。
这个女人绝不可能是楚家那胆小如鼠，又花痴，又无能的庶女，楚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