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不死心一般,抓住君离墨的衣袍。
“那喜宴呢?”
君离墨闻言嘴角划过一丝冷酷的笑。
“既然你是侍妾,那就理当按照侍妾的身份进府。”
默……
死一般的沉默。
皎洁的月被浓重的乌云所替代。
滴答滴答不停的雨滴,砸在她的脸上,血迹被冲散。
谁都知道,侍妾也不过比同通房的位份大不了多少的身份,根本是不用举行什么喜宴的……
楚雪织瘫倒在身后的地上,笑得无比凄苦。
“君离墨,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君离墨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这是你想要的……我已经满足你了,说,她在哪里?”
楚雪织躺在地上,了无生气的开口:“她在……”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