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表情的就是……
不屑。
不说面子的问题，他来三界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仙域圣地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他就算是想去，怎么去？
“好吧，你要面子。”
左茉莞尔一笑，便沉着脸端着酒杯自顾自的饮了起来。叶子晨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忍不住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这样子可不像你。”
“这么讲，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左茉笑道。
“那当然，在我的印象中，左茉那可是如同武则天一般，妥妥的女王。你就应该一直以睥睨众生的目光俯瞰一切，像这样喝闷酒，可不像你。”
叶子晨表情夸张的说着，虽说左茉不知道武则天到底是谁，可依旧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才对嘛，本来挺美的姑娘，总沉着脸都不好看了。”
“本姑娘天生丽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美的不可方物。”左茉眯着笑眼，叶子晨也不反驳点头道，“既然如此，天生丽质的大小姐，您能说说您烦心的事儿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左茉将酒杯抬起，摇晃了几下。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订婚中央的位置，可叶子晨清楚她注意的不是这订婚仪式的主角。
“左倾城和穆承天成亲，这便代表我二叔的背后有了整个穆家的支持。你应该知道的，不久百宝塔的掌舵人就要在我们年轻一辈挑选……”
左茉欲言又止，叶子晨也非愚钝之人，自然从中听出她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