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离开,何沛媛不放心的,盘问无赖都在这跟人家瞎说什么了。没聊什么,杨景行跟长辈聊豫剧和越剧呢。
何沛媛并不认识那个中年妇女,不知道姓甚名谁住那栋楼,但确定是这个院子里的。杨景行倒给何沛媛介绍上了,也是近十年的邻居呢,也是看着何沛媛长大的呢,而且说了何沛媛好多好话呢。
放心了些后,何沛媛才打开包包:“你饿不饿?先吃点。”
杨景行点头:“你吃。”
“我没饿。”何沛媛好大方,带了两个盒子,先选其一:“栗子蛋糕?”
杨景行就不客气了:“是有点饿……”
何沛媛注意安全的:“停车再吃……服了你,没事跟人聊什么。”
杨景行也不是主动的:“我总不能不理人吧。”
何沛媛哼:“你自己不上去……”
杨景行觉得芝士栗子蛋糕真好吃,这么一说起来,勉强算是跟何沛媛家人一起分享重阳节了,得报答呀,姑娘想去吃点什么呢?
何沛媛没好气:“你不想吃牛舌了?晚上吃不如中午吃,多排点毒。”
杨景行这一下午就爽歪歪了,吃上了想吃的,然后还亲上了想亲的,因为他总找得到理由。
晚饭前看电影逛街,然后又去吃大闸蟹,让姑娘喝黄酒,司机吻黄酒。晚饭后去看了一场所谓的爆笑话剧,反正何沛媛是笑得挺开心的,觉得剧情也挺不错的,能改编电影了。
晚上十点多,杨景行只晚了十几分钟地把姑娘送回了小区,除了主观错误更有客观原因,所以还是死皮赖脸地讨到一个吻,然后一生二二生三。
等杨景行回到家再打电话,何沛媛可就要算总账了:“……你昨天答应得好好的,说了不逼我。你自己说,今天犯规多少次?”
“我有时候忍不住。”杨景行还可怜呢,“但是我今天没耍流氓对不对。”
“你好意思说……”何沛媛音调带哭腔了:“到底有没有?”
杨景行解释:“就那一下,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何沛媛想着就伤心:“……一点都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