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华雨教训了:“你说什么话?置气的话有用吗……”
六点多,王蕊给杨景行打电话来了:“阿怪,你打电话干什么?”
杨景行简洁:“就下午。”
王蕊嘿:“你在干嘛?”
杨景行说:“没干嘛。”
王蕊问:“在哪?”
杨景行说:“在家。”确实在新家。
王蕊问:“喻昕婷呢?”
杨景行说:“回家了。”
“哦。”然后王蕊换个全新语气:“今天真是累惨了,早上八点……”
本来三零六在人大的演出和北大是差不多的,但是今天早上八点,杨景行的诺诺就叫醒了所有人,宣布重排节目,吓得大家够呛。
午饭只有半个小时时间,一天下来,起码坐了八个小时。但是大家并没有埋怨,尤其是现在,还都斗志昂扬的。
早上齐清诺宣布推倒重来时,拿出了两首老歌的编曲,还端出来一首几十个小节的新开场曲,虽然她自己说是早就差不多完工的,但是柴丽甜是见证了团长的通宵奋战,由此埋怨齐清诺说话不算数,完全没有宠幸自己。
王蕊担心:“……不过今天晚上就不一定了,今天轮到菲菲侍寝。”
杨景行哦,呵呵:“回头警告下菲菲。”
王蕊又哈哈:“放心,我们不会给它俩机会……可惜你没在,你要是在,肯定更有感觉,好久没这种了……”
三零六度过了辛苦但是充实快乐的一天,每个人都积极思考认真演奏,大家热烈讨论,灵感迸发。
王蕊觉得齐清诺肯定是从昨晚的不完美中找到了灵感,所以才把今天的节目和台词和大家一起设计得那么老少咸宜,不唱赞歌但是有对前辈的足够尊重,不搞怪不低俗却也能得到年轻人的共鸣,而且有恰到好处的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