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要为女性讲话:“但是她好敢,好自信,笑得自然动作也不做作……自信就是美丽懂不懂?那个男的还不敢是被她拉出去的。”
杨景行点头观察:“是,女生一笑起来就大不一样。”
何沛媛偏不笑:“你觉得三零六谁敢那样?”
杨景行得思索:“就郭菱,其他的想象不出……包不包括我媛媛?”
“包!”何沛媛真是奋不顾身。
“那就两个。”杨景行才是自私:“但是不准扭屁股。”
何沛媛犹豫了一下后下定决心:“以前我敢,就算不带头也可以……跟风。”
杨景行点头:“所以说成熟虽然是好事但也该保持一点童心”
“不是童心不童心。”何沛媛有点失落还是埋怨:“昨天晚上我要是拉你起来了……今天民族乐团不知道多热闹,不是热闹,是欢闹,那些人嘴都笑歪。”
杨景行当然不甘心当了累赘,据理力争只是站起来做做样子何至于成笑话呢?
何沛媛也没把责任全算到男人头上,主要还是社会传统观念的原因,但凡公众场合有点名头的人都要稳重,而且她自己在民族乐团的形象应该是内敛型的,更不能“得意忘形”,但姑娘正经认为如果昨天晚上作曲家真的做做样子的话,欧根应该会当成一个大人情。
杨景行又马屁精上身:“那欧洲首演的时候我们再过去捧个场,这边也看不到。”
“我浦海民族乐团的去给平京捧场?还混不混?”何沛媛还真是一心为了工作:“你另外带个美女去,好好跳!”
“没媛媛带着我哪拿得出那种勇气……”杨景行说起来都害羞,“我是更内敛型的。”
“你更个头!”
说起什么型,何沛媛敞开心扉自我剖析了一番,她小时候本是乐天型的,尤其是没被母亲看着的时候,可是随着慢慢长大,众口铄金之下,姑娘逐渐有了些心理压力,太害怕“骚”这样的不堪入耳落在自己身上,不过随着继续的成长和经历,她又学会了怎么样审时度势不带大美女包袱地去开朗活泼,还算是略有成效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如今又落入了臭流氓的圈套,被再次束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