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决不后退。
可能是为了和杨景行比赛进步,齐清诺今天的反应也比以前剧烈,而且叫停后还在嗯嗯啊啊地哼喘。
杨景行输得好兴奋,赤条条跑去隔壁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条白毛巾:“新的。”
齐清诺侧身蜷腿,看着杨景行笑,眼睛恢复了光彩,甚至多了些明媚:“留着……下次吧。”
杨景行同意:“马上开始下一次。”
齐清诺拉被子盖身体,笑:“你不能趁人之危。”
杨景行抗议:“你不能过河拆桥。”
齐清诺一下拉开被子:“来!”摆出视死如归的坚贞模样。
杨景行更抗议:“我什么时候用这种态度对过你?”
齐清诺又笑:“……困了,想睡会,陪我。”像是邀请。
杨景行喜出望外上床,可齐清诺似乎真的困了,打起哈欠:“……例假都推迟了。”原来区区一个海事大学的演出也让她压力让她累。
枕着杨景行的胳膊,齐清诺闭上眼睛,没一会还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脸蛋格外恬静动人。
九diǎn过,在齐清诺睡了半个多小时后,她自己翻身翻醒了,和杨景行对视,笑。
杨景行问:“不睡了?”
齐清诺摆摆头,打击:“没想象中舒服。”
杨景行小气收胳膊,齐清诺用力压住:“**更不舒服!”
杨景行有diǎn担心:“你以后别看女人频道了。”
齐清诺突发奇想:“**能改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