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说:“当时没留母盘,其实不够好,只能说在学校算优秀。坐吧。”
坐下了,沈奕博好像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景行建议:“要不我们说一下编曲的事?”
沈奕博连连摇头:“现在哪有那心情……对了!你在学校的作曲作品呢?
杨景行笑:“看出来了,和你编曲一样,不拘一格口味真不挑,我好不习惯。”
沈奕博想起来了:“丁桑鹏挑不挑!?”
杨景行说:“丁老关心后辈,不光我一个人……”
沈奕博威胁:“你再这么说,我就觉得你看不起人,我走好了!”
杨景行几乎要抱大腿:“大哥别。”
沈奕博不开玩笑:“拿来拿来,读谱也没问题,这点信心我有!”
杨景行骑虎难下,沈奕博却像是发现宝藏一样,边听边看了杨景行的小调奏鸣曲,看了《就是我们》的总谱的几页,看了《b大调钢琴奏鸣曲》……
沈奕博边看边鄙视得不行:“真不知道你来这干什么,吃饱了撑的的。”
杨景行还要应付问答不完的各种问题和猜想,直到甘凯呈给他打来电话:“还在你哪?”
杨景行说:“兰静月,走好久了。”
甘凯呈说:“沈奕博,聊不完了?”
杨景行说:“聊得正开心。”
甘凯呈问:“电话声音听不听得到?”
杨景行说:“应该没问题。”
甘凯呈哼笑:“他第一次见我,我一辈子都记得,要是个美女就好了。”
杨景行说:“我没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