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说:“我才不伴奏呢,二重奏,来了段柴可夫斯基D大调第三乐章。”
何沛媛明显不高兴了:“谁说的?故意的呀?什么意思?”
杨景行连忙说:“也不是,怪我自己前面吹牛吹太满了,他们好像都信了,我让他们自己选一首嘛……”
何沛媛哼哼哈哈:“牛皮吹破了吧?”
杨景行哈哈:“怎么可能,都更加心服口服。”
“才怪……”何沛媛忘记重点了:“希拉里凭什么跟你拉D大调啊?凭什么跟你合作?不是,凭什么要人家著名演奏家跟你阿猫阿狗合作呀?”
杨景行嘿嘿乐:“她本来好像也有点不愿意,但是老师说的话……”
何沛媛等不及大快人心:“是不是拉完了摔琴就走?”
“怎么可能。”杨景行继续:“当然是变得很仰慕我。”
何沛媛懒得呕吐了:“认真的!到底怎么样?”
“是仰慕我呀。”杨景行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告诉你,也就媛媛瞧不起我。”
何沛媛哼:“那你说她怎么仰慕你?”
杨景行越来越过分:“看得出来,态度的转变。”
何沛媛当然不信:“怎么转变?”
杨景行也说不具体:“虚心请教我一些细节问题,我也不吝赐教。”
何沛媛切:“给你个面子还当真了……如果真的仰慕你想请教,就不是一些细节问题那么简单。”
杨景行的理由是:“我要吃饭呀,没时间。”
何沛媛问:“就拜拜了?”
杨景行嗯:“其实我是想给媛媛打电话了,说的是吃饭。”
何沛媛轻飘飘哼:“想跟我说你遇到希拉里了?遇到个希拉里就把高兴成那样了?还精彩,精彩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