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的伤员要知道我温声细语的安慰他们时想的是这些事,估计第二天我身上会有九把日轮刀。
无惨也会第一时间爆掉我的头。
总的来说,除了鬼杀队和鬼方阵营的对比太过惨烈外,我在蝶屋的生活还不错,因为体虚嘛,所以神崎葵也会指导一下我如何锻炼。而且两个人去盯一个不听医嘱的病人比一个人好多了。
我端进一碗药过来,神崎葵接过,气势如虹:“喝不喝药?!”
被药苦到再也不想喝的患者躲在病床上瑟瑟发抖,前方是神崎葵,后路上有温和笑着的我。他颤抖着伸出手,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喝!”
然后被药苦到视死如归都成了溃不成军。
“看起来的确太苦了,要不要下次塞一嘴金平糖?”
我问神崎葵。
“苦一点的话,他们就不愿意受伤了。”
“也是。”
进蝶屋前,每个鬼杀队队员都认为新来的蝶屋人员谷川弥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不遵医嘱后,他们含泪承认,谷川弥生是一个好医生。
每一个不遵医嘱的人都是我出现在训练场上的动力。一开始我觉得我剑术天赋平平,毕竟我用刀剑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加重力公式当凶器一力破万法的,用一次毁一个。我觉得自己天赋平平实在是太有理由了。
但是去了训练场正式开始接触刀剑后,我觉得,我还是能救的。
只要我不乱加公式,平心静气,跟做题目一样,我是不会在练的过程中毁掉它的。一百次拔刀我能拔,练个招式吓唬一下不听话的伤员,我也可以。
脑:我可以。
眼:我真的可以。
手:不,不可以。
我看着手里练了没多少次就断掉的木剑,表情平静,还是练手里剑有前途,苦无都比这玩意好。
我的伤员现在已经知道了不遵医嘱是没有前途的,不遵医嘱的会被我丢的飞镖钉住衣服,还想走的会被飞镖密密麻麻的扎出来一个描边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