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海看见自己父亲的状况,无比揪心,忍不住暗自叹息。
曾几何时,他父亲也是一方英豪,意气风发,带着安家走向辉煌,成为七大家族中实力拔尖的一个豪门。
然而现在的安天穹却被灵器反噬,折磨得不成人样,那种形式,就好像死神就在安天穹身边冷笑着,随时准备将他给带走。
一旦眼前这位垂暮的老人身上最后一丝光芒消散,安家庞大的家产恐怕就会被其他六个家族吞噬得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
安天穹的声音非常虚弱,弱得就像是耳边的低语。
安建河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二哥一顿训斥后,也是忍不住,率先说道:“爸,我也不知道建海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他让我招待一个普通的青年毛头,那家伙不识好歹,说我做得难吃,然后和若雪离开了。建海脑子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居然一回来就冲我发火。”
安建河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平常他和自己的二哥关系也算融洽,大家都为安家的家业而努力,可是哪里想到,安建海今天晚上就像是发疯了一样,二话不说朝他发难。
“建海,你招待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安天穹问道。
安建海嘴巴蠕动着,说道:“是若雪的大学同学。”
“只是大学同学?”
“是。”
安建海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知道辰风的真正能力,那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年轻人,实力强大,背景肯定也不简单,可是这一切的秘密都被“守口如瓶”吞掉,让他根本说不出口。
“不是镇灵师?”
“不是。”安建海低声说道。
——怎么可能不是啊!那个神秘青年人强得简直让人怀疑人生,现在还拥有了一个弘祖的驿站,要说不是镇灵师就怪好吗!
安建海心里憋得那叫一个难受,他忽然明白了那天晚上自己在询问安若雪的时候,安若雪那个异常的表现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