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臭屁地扬起脑袋。
安建海哑然失笑，但心里对空空却是更加好奇，空空所知道的知识让他心里暗自吃惊，这哪里是正常小孩能够达到的。
他又有意无意地看向辰风。
这哥俩好像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辰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脑海里对说道：“不对，空空，还记得我们遇到的孟姜女吗？我记得她说话就是用我们的话来说的，还有商鞅，他们都是用我听得懂的语言表述。”
“会读你思想判断你行为的灵器，都会用你听得懂的语言来表述。我们灵器善于学习，不是只会说古文。”
空空在脑海里回应道。
他们说这话，并没有让安建海和安凝两人听到。
但空空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眉头，道：“对了，我觉得那个猎人并不会读懂我们的思想，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好像设定好了一样，就像是故事里的人。”
空空自己是灵器，对灵器的本质很是了解。
“故事里的人？”
“是的，我刚才的话其实是套用《水浒传》原着的话来回他的，他说话好像也是从各种已有的字眼里抠出来，然后组合起来，和我对话，很死板的样子。”
空空对书里的文字非常熟悉，对方的说话方式有哪些缺漏都被他察觉出来。
“如果说这是个故事的话，那不是意味着……”
辰风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转过头朝身后辽阔的大河望去，接着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
安建海看见辰风的反应，也不由自主地往身后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所有人再次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