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形容体臭?
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简单极了,等你浑身大汗的时候低低头去嗅嗅你的腋下,那就是常人(别误会,我不是说那些有体臭的人不是正常人)所能闻到的最极致的体臭,以及最恶劣的享受。
陈咪咪当时就拉响防空警报,像防贼一样防着大儿子。
谢候也想自打嘴巴,他找了个最蠢的借口。
除臭剂都是用来去除又马蚤又臭的体味呃,这种自带马蚤味的除臭剂怎么可能有市场?
最后在陈咪咪堪称死亡之眸的凝视下,谢候编了另一个谎言。他说队友三番五次地邀请他去夜店玩(事实),美帝国主义的夜店和我神州大地的夜店乃至莫斯科的夜店不一样(事实),这里的夜店就像国内的茶楼一样,是朋友们拉拢关系的地方(事实),所以去夜店搞团建是正常操作,只是有点破费,这也是事实。
陈咪咪不是看见子女花一枚硬币就心疼得好像要在她身上割肉似的吝啬鬼,她提倡节俭,但不是说什么都不能花。
谢候现在怎么说也是身价上千万的人,怎么花是他的事。
“你直说不就完了吗?”陈咪咪问,“去,我给你准备了点宵夜,趁热乎吃了吧。”
谢候正要打嗝(充满羊马蚤味的嗝),他的肚子除了自己的口水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可是现在为了让老妈确信他只是去夜店坐了一下,没干其他事情,只能硬着头皮吃宵夜。
后来他一直认为,正是今晚多出来的这顿宵夜让他彻底喜欢上了羊马蚤味。
陈咪咪为他准备了水煮鸡胸肉和脱脂牛奶。
一般水煮鸡胸肉并不好吃,陈咪咪特意放了点调教,确保有一定的味道,有相当的味道。
可是你这东西再好吃也比不过人家精神烤制的羊腿。
再加上现在谢候已经完全吃饱,他看见盘子里的鸡胸肉就犯恶心,可是老妈眼巴巴地看着他。
如果他不吃,一定会引起怀疑,因为他平时回家都会把陈咪咪准备的夜宵吃得一干二净。
“怎么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