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知道陈昱爱惜人才,但是刚才霍仁刚态度十分坚决。属于典型的恩怨分明型人物。由于陈昱的死囚犯出身,自然是不愿与之为伍。
但是,既然陈昱问起自己,又不能说得太绝对,以免陈昱心情不好,于是张义安慰道:“大人也不必过于担心。霍仁刚这样的人,就是一根筋,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陆那县离开了他,照样运转。凭大人的能力和才华,陆那县的未来,定然是越来越好。一个区区的捕头,作用没那么大。他不来,我们可以找其他人呀。又不是只有霍仁刚这一个人胜任这个位置。”
陈昱点了点头,说道:“眼下也只能是这样了。待郑县丞来了之后,怎么好好挑选一个刑房的司吏。”
张义说道:“大人。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只要大人领导的好,陆那县的未来没问题。前期霍仁刚在任,刘寅担任县令,不是把陆那县整得乌烟瘴气嘛。”
谈话间,陈昱二人回到了县衙。
第二日,县衙的小吏、衙役都来上班了。出乎陈昱意料之外的是,霍仁刚竟然也来上班了。
当他听张义说起时,忙命其将霍仁刚叫过来。
一见面,霍仁刚就按张氏的意思向陈昱做了道歉。
陈昱听了,笑着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也是履行自己的职责,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这篇就翻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提了。”
霍仁刚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您既然这么说了。我遵命就是了。”
陈昱刚要说话,张义从外面急匆匆地进来了。他看了看霍仁刚。没有说话。
霍仁刚知道张义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就说道:“大人。我先出去了。”
陈昱说道:“你不用走。张义,说吧。是什么事?”
张义禀报道:“大人。马家村的马洪天前来报案。说昨天夜里,有人恶意破坏修筑的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