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打听,陈昱二人也能找到马洪天的家,因为全村属马洪天的宅子最大,最宏伟,最壮观。
陈昱来到马洪天的宅子前,亮明身份之后,家丁进去禀报。
陈昱原以为马洪天得知自己前来,定然会到府门前迎接自己,可是出乎其意料之外的是,只有家丁出来,引领陈昱二人进入府内。
这个细节,令陈昱颇为不爽。自己怎么说也是陆那县的父母官。你一个小小的村长,得知我来府上拜访,竟然不出来迎接我。
来到正堂。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坐在主位。见陈昱二人进来了,这才起身,向陈昱问好。
陈昱丝毫没有给马洪天脸色,冷冷地说道:“马村长。好大的架子呀。”
马洪天听了,脸色不红不白,回道:“不知大人此话怎讲?”
陈昱自然不能说他没有出府迎接。只能说道:“村旁的这条河,本是两个村子共同所用。可是你们马家村竟然筑坝拦河,导致下游的黄家村田地干旱。这不是架子大,是什么。”
马洪天笑着说道:“大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今年雨水稀少,河流水量大减。我们马家村的田地需水量也很大。没办法,只能是筑坝拦河,先保证我们村子的田地需水量。过几日,我定当命人向黄家村送水。大人,这样行吗?”
对于马洪天的无赖之举,陈昱没有惯着他,喝道:“再过几天。再过几天,黄家村地里的秧苗,就全部旱死了。要水有何用?”
马洪天见陈昱怒了,依旧不紧不慢,不阴不阳地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总不能为了黄家村的田地,牺牲我们马家村的利益吧。如果这么做,全村百姓会把我家祖坟刨了的。”
“你不用说的这么严重。今天来,我不是和你商量来了。而是通知你,今日必须把河上的土坝刨了,给黄家村送水。”
马洪天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地说道:“大人。你这么说,我十分为难。请恕我不能从命。”
陈昱一听,“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将桌子直接劈碎了。起身说道:“别给脸不要脸。午时之前,如果不把土坝刨开,后果自负。”
说完,不等马洪天表态,就像外面走去。
屋内整出这么大的动静。马洪天家里的家丁都聚了过来,有的家丁手里还拿着大棒、砍刀。
陈昱看着他们,怒喝道:“怎么的?都要造反吗?”张义拔刀站在陈昱后边。
马家的家丁听了陈昱的怒喝,不为所动,依旧是拦在那里,不让陈昱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