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都不买无色无味的,当她是味觉失调还是嗅觉失调?
喝不下!
真的喝不下!
都变味了!
系统看着墨白一顿操作猛如虎,觉得整个系统都不好了:知道有东西你还喝?
墨白摸了摸头发,从头发上拉出几根银针,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扎了自己的几个穴位,语气淡淡的:我没说过我是学医吗?
系统:……
你没有!
还有!你是怎么把针藏头发里的?不怕扎到自己吗?
看见墨白喝了酒,初余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留下墨白一人呆呆的看着这群人狂疯。
黄少文也坐在一旁许久,许是终于觉得无聊了,便离开和旁人聊天去了。
墨白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这个黄少文再继续坐下去,自己就要打晕他了!!
伸了伸有些麻掉了的腿,拿起自己的小包包,悄咪咪的离开了包厢。
就在墨白离开不久后,一直注意着墨白的初余也离开了包厢。
墨白离开包厢后就立刻找了另一个包厢,然后进了洗手间,将刚刚喝下去的酒吐了出来,初余放的东西她可以解,就是这酒嘛……
不行!
原身有轻微的酒精过敏!刚刚都快痒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