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话闻言竟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没按照您跟我说的话去讲,说了些过激的话。衡星管家会一时冲动把我推进海里,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在意您。”
细想想他在海边对衡星说过的话,实实在在的渣男语录。要换作他喜欢的人被这么对待,他估计也得把人揍到找不到北。
“你还站在墙边干什么。”卢蔚澜通红着眼,说:“过来道歉……”
衡星步履迟缓的走到容话床边,卢轶给他腾了个位置。现在离的近了,再看衡星那张又缠着纱布又被盛玉宇掐的满是红印的脸,有些说不出的滑稽。
衡星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黄色信封,弯腰呈九十度,双手把这封信捧到容话的病床前。
像是被衡星突然郑重的态度所感染,病房里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容话的身上,关注着他接下来的反应,紧张的气氛在病房里开始蔓延。
容话接过信,垂眸看了一眼信封上写的“道歉信”三个字后,愣了一下,最终忍俊不禁。
他这一笑,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得到了缓和。
“信我收下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容话目光瞥过泪眼婆娑的盛玉宇和卢蔚澜二人,失笑道:“我住病房,你们一直哭是不是不太合适。”
“是啊,小姑,盛玉宇。”卢轶出来打圆场,抽出纸巾分别递给卢蔚澜和盛玉宇,“容话本来身体就不好,你们两个在他面前哭不是成心让他烦吗?影响病患心情啊。”
卢蔚澜连忙三下五除二的擦干脸上的泪,“不哭了,不哭了……”
盛玉宇也擤了下鼻子,彻底停了抽噎声。
容话失笑,突然感觉身边少了一个人,遂问道:“慕别去哪儿了?”
盛玉宇和卢蔚澜的动作齐刷刷停下,就连卢轶的表情刹那间也变得有些说不上来。
“玉宇?”容话意识到不对,转头询问盛玉宇,“慕别人呢?”
“他……”盛玉宇欲言又止,“他,他把衡星的头拍到了石头上。”
容话蹙起眉,“然后呢?”
“很不巧的被过路的巡警撞见……”盛玉宇声量陡然变弱,“给抓进看守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