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话回味了一下口腔里余留的甜味,如实道:“很甜。”
盛玉宇心花怒放,一口小白牙笑的有些合不拢。
容话看盛玉宇笑的这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笑完后,拿起一杯牛奶递给对方,“喝完这杯奶,我就帮你把东西提回家去,我明天还有家教的工作,要早点睡觉了。”
盛玉宇忙不迭点头,却没有接过容话手里的牛奶,“你留着喝,我在家里每天喝都喝腻了。”
他说完,又背好自己的帆布包作势要回家,刚走出几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把房子租一间出去了,是不是又没钱了?”
“不是。”容话想了想,“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盛玉宇又背着包折返回来。
容话沉吟片刻,道:“那个人没有钱,也没有可以住的地方。”
盛玉宇微睁了睁眼,语气里透出难以置信,“所以你就把人带回家了?万一他是个坏人怎么办?”
“他不是坏人。”容话替慕别辩解,“我昨天晚上发高烧烧的神志不清,是他一直在照顾我。”
“话话你又发烧了?”盛玉宇上前一步,仔细打量容话,眼含担忧,“难怪你脸色这么差,吃了药吗?”
“已经没事了,昨天他照顾我一晚帮我退了烧。”
盛玉宇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嘱咐了几句让容话按时吃药,又把话头对准了慕别,“他什么来路?叫什么?就算不是个盗匪,万一是骗财骗色的怎么办?”
“他给了我房租。”容话捡起散落在角落的几张钞票,“都是男人,有什么色值得骗?”
盛玉宇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