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笑干咳了一下,略微垂了垂眼眸,“益州的驿舍那一宿。”声音低低的,神情也极为不自在。
封胜眸底一抹晦色,她如此一说,他自然是知晓她在说何意了。
俯瞰着她那张肌泽莹莹的小脸,不由得冷笑道:“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盼笑愣住了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何意,但瞥见他放肆的两道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从上看到下。
隐晦的视线之下,盼笑那里还能不懂,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不过几回你就认为能抵消完?”封胜忽然又开口说道。
盼笑眼瞳微微一缩,他这就是睁眼说瞎话,那里是几回而已。但这话也不过只能在心中腹诽,她也不可能因为回数去和他争论。
怔忡之时,就看封胜面色收敛住,正色道:“即是懂得,那就该知晓怎么做,这也是你该受得。”
两道幽深的目光直直看着盼笑,里面皆是不容抗拒。
盼笑僵直着背,似乎一切都没有归结。
片刻之后,盼笑倏然觉得心灰意冷,在他高高的俯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