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依稀记得她眯了一会儿,醒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闭上眼,还没睡着,他又给她摇醒,陆陆续续的,到了最后,她都不知是几回。
呜咽不止,到这会儿她的喉咙都还有些疼。
连忙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连应付了他两晚,他应当是不会再来寻她了吧?
但就昨夜他的那番仗势,保不齐今夜又偷摸着到她的屋里来。
想到这,身子止不住的一抖。那门闩也不知是何原由,老是锁不住。
若不然留在外祖父家里几日,等他回了益州再回来,这想法才冒出来,就知不可行,父亲私自酿酒获利的案子,在重审之前,她定然不可这般敷衍他。
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走在前的奚氏听到,转过身来,瞥见她面上怅然的神情,几步走回去,拉住她的手,安抚了一句,“是不是在想爹案子的事情?”
盼笑没想到不轻易间,心里的无奈感已经遮掩不住,听奚氏如此问到,只能点了点头,“也不是担忧,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之前你大哥叫我问你在益州到底遇到什么事,既然都说到这了,不若这会儿就说道说道?”奚氏目光直直看着盼笑,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盼笑扭过头来,看着奚氏的眼睛,张了张嘴,这有些话一时间真不知如何说的出口来,但这事迟早要告知家里的人。
不然那一日那人突然上了她家门,来一个措手不及,非得给人吓着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