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回转,就听到垂门外传来脚步声。
柳氏立马扭过头,见是盼笑他们回来,连忙抽出被奚氏搀扶的手,疾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去这么久?可见到人了?”
夏进良和盼笑对看了一眼,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两人已商议好,先安抚好母亲柳氏。
盼笑顿了顿身,掩住脸上的神色,说道:“娘,那狱禁头是爹的同侪,定然不会为难爹的。张大人也亲笔手写案牍去往益州,只要重审此案,爹定会沉冤得雪,过年之前应就能出狱回到家中。”
低垂着眼眸,只捡着宽心的话说。
柳氏一听,泪水就迷蒙了眼眶,这是连人都没有见到,没想到事态如此严峻。
夏进良在盼笑身后,自然看到母亲柳氏面色灰白,颤颤巍巍的已然立不住身,就在柳氏昏倒之时,急忙上前扶住。
盼笑见柳氏苍白的脸,这才不过一日,就看到母亲仿佛衰老了许多。
柳氏这一昏倒之后,就一病不起。
那夜吹了几个时辰的寒风,再加之心生郁结,喝了几副药,病都起起伏伏,不见好转。
“娘,喝药了。”盼笑端着药,进了屋。
奚氏一直候在里间,见盼笑进来,也轻轻摇了摇床榻上的柳氏。
柳氏缓缓地挣开眼,仿佛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床榻边站着的是何人。
“笑笑,张大人那里可有人来过?”柳氏虽然病着,但只要醒着,就牵挂着夏茂兼,可如今已过了近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