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金罗撑起身来,缓缓得饮着茶,眼睛却一直在盼笑身上来回打转。
见她人虽然憔悴了些,但那肌肤瓷白细腻,如那羊脂白玉般,这般模样连她看了都心生疼惜之感。也难怪那匪贼寇首看中她。
不过却一点没怜香惜玉之意,对她不管不问的。
公金罗想到这,又可怜起盼笑来。
盼笑见她面上一会儿怒,一会儿忧,最后看她的眼中还带着怜悯。
见她这般看着自己,盼笑便不自在的错开身来。
正好邬元嬷嬷端在吃食进了屋,这才让安德帝姬这充满诡秘的凝视终止。
这样一连过了三日,那胖管家只派了个下人来过问了一回,自己却推脱不来,这更让公金罗艴然不悦。
“给本宫让开。”公金罗站在内垂门,对着拦着她的守卫嚷道。
可惜那守卫兵丁,任安德帝姬如何吵闹,都全然不动,毫无反应。
邬元嬷嬷过去拖住安德帝姬,劝慰道:“帝姬,别置气了,回屋歇息吧。”
凝心和凝秀也赶忙上前,这才把公金罗拉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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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军府的黑漆大门停下几匹快马,为首的男子翻身下马,大步跨上石阶。
男子身躯颀长,面色肃然,几步就垮进门来。
大门敞开着,朱管家早已在此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