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笑抬眼望着一时恍惚的孙继权,难道他知晓如若她被迫与安德帝姬同行,还能送她回石阳县不成?
这想法一出。盼笑就像有了翼望,正想婉转的问一句,就听那早已走远的封胜朗声唤道:“继权。”
这一声把孙继权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听到封胜唤他,赶忙又再和盼笑嘱咐了一句,转身抬步往前走了过去。
盼笑顺着孙继权的背影,往封胜那瞧了一眼,却不想那人目光锐利,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盼笑还是能感觉到他视线直直地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多月没见,盼笑觉得封胜威慑更盛,本以为和他再无交集,可奈何不管她如何做,似乎事情还是在朝同一个方向前行,而她仿佛也无法避免最终的结局。
只有唯一的变数,彷佛封胜对她似乎有些许不同,盼笑把这种想法抛出脑海,如今也只能随遇而安,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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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西行,从满山生机盎然的景象慢慢变成黄土丘陵,起伏跌宕,连绵不断的春雨,已下了几日。
从那日盼笑同孙继权相求后。这一路虽然还是艰难困苦,但所幸食物水都未断过。
安德帝姬从最初的怒火冲天到如今萎靡不振也不过几日,邬元嬷嬷看着又变得有些羸弱的公金罗,愁眉不展。
这一路除了夜间休息几个时辰之外,就未停歇过,这公金罗如何受的住。
盼笑见公金罗脸色苍白,也知这样下去定然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