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帝姬就没有之前那般走走停停的待遇了,这不到一日,就已行了近安德帝姬三日的路程。
安德帝姬身子本就虚弱,有些吃不消。
日暮西沉,终于疾行的人马停了下来。车厢内的水壶早已喝没了,而专门为安德帝姬盛水的木桶也丢在了那溪边。
公金罗气喘不已,又被挟持,更是艴然不悦。
凝心把手中的水壶晃了晃,叹息道:“帝姬,没有水了。”
公金罗本就愤愤不平,如今沦落到想喝口水都没有得地步,顿时火冒三丈,撑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马车车外,一脚踢在驱马的副将的后背上,口中嚷道:“去给本宫把那孙继权叫过来。”
副将脸色暗沉,被女人踢了一脚,有些难堪,但顾及到公金罗的身份,不得不忍气吞声,噎下这口气。
冷笑一声:“帝姬好大的脾气。”
公金罗看他满脸藐视,彷佛看她如那蝼蚁般,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脱毛凤凰不如鸡。
这小小的副将竟敢如此鄙夷之色,公金罗随即怒不可竭,大声嘶吼起来。
瞬间安德帝姬的马车围满了人,那公金罗又踢了那副将几脚。
副将看围住的人幸灾乐祸的起哄,难堪之感油然而生,自觉很是丢脸,也不在忍耐这咄咄逼人的安德帝姬,一手捏住了又向他踢来的脚腕。
公金罗没想到这副将竟敢捏住她的脚,而因这一出,那围住的众人起哄的叫嚷起来,好不热闹。
邬元嬷嬷看公金罗的脚被这般粗鲁莽汉抓着,惊吓不已,大声呵斥道:“大胆,还不快放开。”
凝心,凝秀,也着急的上去用手去掰那副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