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那本女诫就被盼笑扔到了床榻之下,落到地下滚了几圈,本合上的书,敞开着躺在哪儿。
尤为刺眼,那张苍白的脸庞,此时也涨的满脸通红。
再想到之前她还向他道谢,就更是臊得脸发烫。
加上背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她更为懊恼,只盼着下回再也别见到这煞神。
翌日。
奚氏早间就来敲盼笑的房门,昨夜盼笑腰疼如刀割,一夜痛苦不堪,到了四更天才勉强闭了眼。
听到叩门声。
趴在床榻之上的盼笑原想撑起身来,却不想一夜之后,不但未缓解几分,现下更是撑不起身来,比昨日还要严重。
“笑笑,起了没?”奚氏在门外站了半晌,也未见盼笑开门,便出声询问到。
“嫂子等等。”盼笑用尽全力,额间沁满了细汗,才从床榻上走了下来,披上一件撒花烟罗衫缓步去开了房门。
奚氏开门一瞧,就察觉出盼笑脸色不好,昨夜她和官人与盼笑走散之后,焦急万分在外寻了多时,尤其夏进良更是急红了眼,想到妹妹和那个叫韩青的鳏夫一同走散的,还迁怒了奚氏几句。
万幸,归了家知小姑子早他们一步回了,这才放下心来。
见天色已晚,本想去盼笑房里劝阻几句的夏进良,被奚氏拉住,这才做罢。
因明一大早就要回书院去的夏进良,一再嘱咐奚氏今日定要劝谏盼笑,打住她的念想。
故早间就来敲了盼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