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失礼了？”程以陌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又很好的掩饰下去。“我们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都已经忘了她长大了，说这些是出于善意，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宋祁笑了一下。“你敢当着明媚的面再说一次吗？”
“不用了，你忙吧，不打扰了。”程以陌快速走开。
再说一次？
他想死吗！
心里正胡思乱想着，天上飞过一群鸟，飞过之处留下了一点儿纪念品。
程以陌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排泄物，一贯文雅的面容终于扭曲，去特么的，你们这些动物都成精了么？
他现在终于隐隐约约有些理解，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众人看着狼狈不堪的程以陌，全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见过被一只鸟拉在身上，被一群鸟拉在身上算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谁带头笑出了声，现场一片欢乐。
工作人员急忙过来拯救程以陌。
程以陌涨红了脸，赶紧走了。
他已经没有脸面再立足这里了。
明媚看着盘旋在天空舍不得离开的鸟儿，对着它们微微点了点头，鸟群轰的一下子散了，兴奋的各回各家。
宋祁笑的很开心，他从保温箱里拿出来一盒点心，让明媚先垫垫肚子，悄声问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