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避之不及的紧攥着九阡邪的胳膊,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站在藏书阁里。
可奈何被拖出门外的蒋杏,死也想拉着月牙给她做垫背的,胡说八道的话就那么如同临死前的真言一般,嚷了出来。
“魏貌德,那个月牙儿,你不能放过她,她平时可是常跟我说你横行霸道,与匪无异,每日里的作风更是跟畜牲行径无二,恨不能老天来收了你。
她背地里可这么骂过你来着,我亲耳听到她跟我说的,她可是咒过你死呢。”
魏貌德眼一眯,盯着蒋杏的眼里,又阴又秽。
“她真的这么说了?”
蒋杏被这眼神盯的浑身一阵发凉,心里不觉发毛,随即猛点头。
“说了,她说了,她就是这么说的,你别看她装的跟乖孙子似的,平日里跟我说你坏话诅咒你的时候,可不是这副乖巧的样子。”
藏书阁的月牙儿听的一懵。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没有……”不等窜出去解释,只听门外魏貌德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阴翳,不轻不重的隐约传进耳里。
“把那死丫头也给我拽出来。”
月牙儿回神儿,脸色一片惨白,看着即时就窜了进来的小弟,脸色更是刷白的跟一张白纸一样。
“不,我没有,她在说谎,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有什么解释,还是留着那张嘴皮子出去跟我们大哥辩白去吧,跟我们说可没用!”
小弟冷哼一声,上手粗鲁的拽着月牙儿的衣襟领子,直接轻松的拖出了门外。
门内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掸尘的九阡邪,眼里翳光一闪,嘴角轻挑起的弧度,染了三分的邪,三分的戾,噙着三分的冷意,还有一分的玩味。
蒋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