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安祈沉稳的报着平安,身侧宁夕的小手几次三番想接过手机,却是没得逞,一双美目微怒,瞪着这不知所谓的男人。
最终,电话挂断,宁大影后没能和儿子说上话,不解的看着他,
“你说话,欠缺些重点。”安祈委婉的解释着,
却不知,这被激怒的女人,心思甚是灵敏。很快反应出他的弦外之意:“你觉得,我只会说废话?”
容颜美丽的女子隐隐怒气勃发,晶亮的眸子直瞪着他,
某自知理亏的男人秒怂,满脸堆笑着轻抚她的背颈:“怎么会!你觉得,我会这样看你?”
“应该不会,可是你刚才......没让我接小意电话!”宁夕仍是纠结于这一点,
“这里是机场,你觉得你可以聊多久?”他示意她看一下周边,随处可见盯着他们窃窃私语的人们,其中不乏狗仔。
“呃......忘了。跟你在一起后,都忘了管这些。”宁小夕变脸那是相当娴熟,眨眼间一副狗腿面孔。就见她万般撒娇讨好,揽着男人的胳膊摇啊摇......
安祈无奈的看她,郑重说道:“我总归是为你好!不会害你。现在明白呢?”
“嗯,嗯!相当明白!”某人点头如捣蒜,态度很是诚恳。
他深呼出一口气,牵起她的手,眼神示意接待人员跟上,遂是往预定好的别墅酒店出发。
六月份的芬兰,温度适中,不会寒冷,却也不能看见冰雪和极光。若是想要旅行的人们,定会心生遗憾。
不过,安祈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这里的景致。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他带着她来到一片森林,熟练的找到一处人际罕至的地方,只见临近悬崖的位置,隐隐竖着一根粗糙的铁牌,上面并没有字迹,所以看不出是什么。
安祈凝视着那历时悠久的铁牌,深邃的眼眸里隐隐有泪花闪现,却是不言不语,犹自沉浸在当年的不堪回忆里......
三十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未成年的懵懂少年,母亲是华夏人,却不知缘何流落D国,成为一名歌女,俗称清倌儿。
母子俩相依为命,租住在一间不到30坪的小房子里。父不详,也从不见母亲提起,所以他也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