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的话刚开个头，凌西泽就料想到结果了。
段桐月不一定会对司笙造成实际性的伤害，但一旦事情按照苏秋白安排的发展，司笙被阴是事实，而且有段桐月这个蚂蚱在司笙跟前跳来跳去，司笙肯定会被烦得不行。
所以，凌西泽单刀直入地问：“你想怎么整她？”
司笙笑了笑，问：“她可是你母亲的得意弟子，你就不能托你母亲给她带个话，私下里聊聊什么的？”
“又利用我。”
凌西泽指控司笙的时候内心已经很麻木了。
毫无波澜。
心如死灰。
一个两个渣，都要将他退出来。
他是渣渣清道夫吗？
司笙问：“不乐意？”
“……荣幸之至。”凌西泽叹息。
“那你吧。”
司笙摆摆手。
凌西泽低头一扫桌上的饭菜，“我饭还没吃完。”
扫了眼苏秋儿给的消息，司笙又看了眼时间，提醒：“再吃就来不及了。”
凌西泽：“……”渣女，连口热乎饭都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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