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还有房贷没还完,”喻宁说,“既然是我的嫁妆,要不要看在亲外孙的份上……”
喻天钦一摆手,连番攻击,“嫁了吗?!结婚证呢?!没看到证件,一分钱都别想拿!”
喻宁:“……”亲爹。
“对了,”喻天钦忽然想到一茬,将烟一熄,慢条斯理道:“我一同事的儿子,今年30,未婚,在银行工作。长得一般,但人品过得去。最近同事找我,说他儿子不嫌弃带着个拖油瓶——”
喻宁将茶杯和抱枕一放,穿上拖鞋,起身就走。
喻天钦誓不罢休,扯着嗓子,“过两天就去见他,赶紧把自己嫁出去,不然妈的嫁妆又要增值了,越来越没人要得起了。”
“……”
*
翌日。
司笙睁眼醒来,腰酸背痛的,一点没有藏着,嘀咕着将凌西泽骂了千遍万遍。
骂得正起劲,身后的人就凑了上来,直接揽着她。
“嗯?”声音凑到耳边,凌西泽刚睡醒的嗓音又沙又哑,“大清早的,这么有精神?”
“艹!”
司笙一被他碰就头皮发麻。
她去推他,“离我远点儿。”
凌西泽办事效率极高,就在昨晚,便弄来一套节目拍摄用的校服。司笙本就想穿给他看的,一看到消息,就主动来隔壁。
没想,狼入虎口。
校服在她身上穿了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