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们喝的什么啤酒,后劲足,昨晚他将司笙抱回来时,司笙估计离断片只有一步之遥。
将她安抚好,凌西泽就打算回去的,可不知她从哪儿变出一副扑克来,硬是要玩斗地主。她那状态也够能唬人,若不知她喝了酒,还真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想玩牌。
就这样,一直玩到凌晨四点,等她“赢”得没意思了,才作罢。
萧逆赶紧撤退、溜走,回屋睡觉。
凌西泽伺候完这位祖宗睡觉,太困,扛不住,索性为了“报复”,在她床边小憩了会儿。
至于再往前的事……
她不问,他不提。
他又不是趁火打劫之人,等了这么些年,又不急于这一时。
何况——
某女土匪说了,压寨夫人,只能有一个。
*
司笙又睡了一觉,昏昏沉沉的,做了个梦。
在梦里,所有画面都清晰、鲜活,真实感将她桎梏其中,仿若重新经历了一遍。
京理的大楼里,眼花缭乱的展览会,繁乱的人群里,她一眼看中那抹挺拔清俊的身影;
北方被积雪覆盖的村庄,被迫拥挤在一个炕上同眠,他半夜在灶前生火时的灰头土脸;
悠闲惬意的午后,她在阳台绘下一幅素描,被他撞见时的温柔缱绻,顺其自然的情动;
告别那一刻,她在说完话转身时,觎见他如画眉目的隐忍、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