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线条绷直,冷白的光罩下来,衬得萧逆有些清冷。
尔后,他又道:“她喜欢机关术,大学学的室内设计。我爸说,她一直想将机关术和室内设计结合在一起。”
“哦?”
司笙觉得有意思,饶有兴致地扬眉,“她成功了吗?”
“……没有。”
父亲在世时,常说,等易诗词设计好图纸,他们就按照她的图纸来装修。
做成她喜欢的模样。
后来,父亲去世,易诗词就再不研究了。
易诗词还是会伏案画图纸,可是,她研究的再也不是室内装修,而是以萧逆现在的水平看不懂的东西。
那些图纸里,他唯一能看懂的一幅图是——
一座桥。
“没有?”
简单的询问,两个字,萧逆却从中听出诧异和惊奇。
萧逆微微一顿,问:“很容易吗?”
司笙耸肩,轻描淡写道:“不难。”
“……”
萧逆有些恍惚。
司笙口中的“不难”,易诗词整整研究了五年,最终的成果还是半成品。
“喏。”
手一抬,司笙倏然将书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