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接、干脆。
明晃晃的针对和恶意。
可,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觉得无比可怖……
这恐怖的女人,没准说给她放血,就真的提着刀过来给她放血了。
“下棋。”
扔下警告,司笙就没再理她,冲对面凌西泽一挑眉,就示意重新开一局。
从头到尾,凌西泽都无比淡定,如同看戏似的,就连司笙扔那一手飞刀的时候,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他慢条斯理地撕了一瓣橘子到嘴里,说:“让你一个车,一个马。”
司笙嗤笑:“我还用得着你让?”
凌西泽说:“别忘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父。”
“……”
玛德不就是跟他学了个象棋么,还嘚瑟起来了!
……
这边司笙和凌西泽象棋下得悠闲自在,橘子吃着,炭火烤着,另一边,王清欢却狼狈不堪,倒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不是王清欢不想起来,而是手脚都软了,外加浑身都摔得疼,她压根就起不来。
加上司笙刚刚那么一恐吓,王清欢胆被吓破一半,浑身轻微地颤抖着,完全控制不住。
很久。
王清欢才咬着牙,缓缓爬起来。
心里斗争片刻,她始终不敢跟司笙对峙,沾着满身的泥泞,拖着发软的身体,一步步地走到隔壁的店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