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最低贱的伎子,明面上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实际上身似浮萍,任人欺凌。
可现在,她得到了他们的尊重。
上了马车,她整个人还是飘的。
直到池韫的声音响起:“柳姑娘,这感觉不错吧?”
柳丝丝总算冷静下来,默默坐到她对面。
池韫吩咐车夫启程,问道:“萧达的官职没丢?”
柳丝丝点了点头。
看她意料之中的样子,柳丝丝忍不住道:“池小姐,你早就知道不可能把他拉下来?”
“这不是很正常吗?”池韫道,“禁军统领,何等要职,岂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能拉下来的。”
“那你还叫我去……”
“我可没说,能够一气斗倒萧家。”池韫笑吟吟,“不过,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危。经此一事,你名声大噪,你说,萧家还会不会动你?”
当然不会。
要是出了事,大家第一个就会怀疑萧家。
她的分量,可不值得萧家牺牲。
池韫收了笑,给她斟了杯茶,郑重奉上:“多谢柳姑娘义举,救我兄长于水火。”
柳丝丝在心里叹了口气,接了过来。
罢了罢了,结果也不坏。
马车抵达长乐池,柳丝丝下车之前,池韫嘱咐:“对了,柳姑娘。最近要是有人来给你赎身,最好不要答应。”
柳丝丝愣了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