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晏找到平王府的船,扬了扬下巴:“撞上去。”
“是。”
画舫转了个弯,迎面便是萧廉所在的画舫,寒灯假装闪避不及,狠狠撞了上去。
“哎哟!”屋里行酒令的少年们,撞了个东倒西歪。
“怎么回事?”
“翻船了吗?”
“船家!”
平王府的管事过来交涉,寒灯立刻跳上前去,喊道:“是你们船行不稳,看到我们开过来,也没避让。”
果然,那平王府的管事嚣张惯了,立时与他吵起来。
吵闹声传到平王府的画舫上。
公子哥们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
有小厮过来禀报:“有个不长眼的,撞了咱们的船,还叫着让咱们道歉,管事正在理论。”
公子哥们惊奇了。
“哟,居然有胆子叫咱们道歉,谁家的?总不会是康王府的吧?”
那些文臣爱装清高,便是聚到一起吟诗作对,也不是这个作风。至于勋贵家,除了康王府,京里还真没哪个比得上平王府。
“不是……”
“那是谁?”
“好像是一群学子。”小厮也很困惑。
“什么?”公子哥们躁动了,一群还没进朝堂的小学子,也敢跟他们争?
“活得不耐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