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嗯”一声,咧着嘴问“燕莎呀,这是何苦,你说白玉坤,是多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你咋舍得把他给放弃?”
“呸,想我白燕莎,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陪你谈了四年恋爱,不仅身心早被你俘获,我这脑瓜子里的,装的可都是你的画面,说我咋会稀罕白玉坤?”
陈明辉听了,既不敢与她直射,也不敢与她对话。
而是萎靡地叹口气,走进厨房里,把个煤气灶给打开。
把煮好的两碗饺子,一碗递给白燕莎,另一碗留给谭妙玲。
此时,赶巧谭妙玲从厕所里走出来,看见茶几上热气腾腾的饺子,竟然麻利地躲在陈明辉的怀抱中。
卖萌的喊“明辉哥,你喂我吃呀,喂得我越肉麻越好,气死这个贼心不死的白燕莎?”
白燕莎听了,朝着两人翻白眼。
看见陈明辉,真听谭妙玲的话。
好比是把碗里的饺子,当成是狗粮,恬不知耻地喂着小母狗的谭妙玲。
顿时是一生气,把个筷子朝着碗面上一甩。
咋呼的叫“陈明辉,你啥时候变得这样贱,哦,我姐让你喂你就喂呀,那当初,你跟我谈恋爱时,为啥不这么的听话?”
“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你可懂?”谭妙玲搞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代替这陈明辉说。
白燕莎听了,“霍”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叉着小蛮腰喊“妈的,不吃了,这气都给气饱,还吃个屁!”
“那你,可以离开我家,我跟你陈姐夫,可没有要留你的意思,而且你回到我的小别墅,可以做瑜伽,把气出的怨气憋出来呀!”谭妙玲醉醺醺的喊。
“额呸!”白燕莎这样说着,气得可是身发抖。
跺着小脚板来到两人面前,搞笑的问“谭妙玲,这话可是你说的,信不信我真走?”
“不送,出门请把门关好,下次还想来我家玩,记得给我打电话,你是知道的啦,来我家没有预约,我一般都不会给客人开门,省得我家明辉老怪我,说我不分青红皂白,把什么人都朝家里领!”
“你,谭妙玲!”白燕莎猖狂的一声叫,在屋里度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