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看看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尾巴都快翘上天,再看看你今晚做的事,在对待两位同窗四年的室友,这大晚上的,人家身上身无分文,你竟然不念旧情,就这样把人家给撵走,是不是有点狼心狗肺?”
陈明辉听了,一下子不说话了。
因为他,实在找不出回敬她的语言。
于是他,重新坐回车子里,把发动机开动起来,望着白燕莎气得哆嗦的一张脸。
他便朝她问:“那白燕莎,你既然这样向着他俩,你现在可跟我走,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信不信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以为我,多稀罕你,干嘛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搞在一起,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好?”
她这样说着,还朝他做出一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
尔后,满脸怒气地走回车子旁,愤怒地打车开门,从车里拽出她的小坤包。
陈明辉见了,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
肿着脖子,大发雷霆的喊:“白燕莎,你走一个给我看看,你今天只要敢离开我,我俩这辈子都玩完!”
“玩完就玩完,你以为在这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屌丝男,就凭我白燕莎的长相,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了去!”
“那你走呀,去找三条腿的蛤蟆,可好?”他突然没了怒火,嬉皮士地朝她喊。
因为,他真实地感受到,这个白燕莎与自己分开才多长时间,忽然觉得她不是从前的白燕莎了。
于是他,把发动着的车子给熄火掉,疲倦地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靠背上,望着这个幽静的小街发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