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继位的夏皇章大保最近过的很不好。虽说他当了皇帝,可有个母老虎的皇后管着,他连后宫都不敢开,更关键的是,他压根不知道这皇帝该怎么当啊!
大殿早朝中,有大臣跟他说先皇的后事礼仪问题,有大臣说要格外恢弘,又有大臣说不能劳民伤财,随后大臣们吵成了一团,各自的理由层出不穷,而且都很有道理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大臣说要不两派娶个中间值,接过这人被白两派一致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问题还是摆在了章大保的面前,大臣们让他定夺。
章大保想着父皇对自己还不错,心中犹豫地说道:“那就气派一点?”
说完这话后,顿时就有大臣跪在地上哭天抹地捶胸顿足,口口声声说着国将不国,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最后把章大保骂了一遍,说其是败家子昏君亲信奸佞之类的话。说完,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干脆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
撞死的大臣被抬下去后,章大保才想起了忠臣文死谏的种种故事,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那好吧!要不咱们还是一切从简吧!”
顿时,又有大臣摊在地上哀嚎,说道:“礼崩乐坏,东夏一直以来都是以孝治天下,而今昏君逆子居然连先皇的丧葬都要从简,还怎么给百姓做表率。那些自命清高的清廉之人口口声声把百姓疾苦挂在嘴边,可她们这些书呆子哪懂得这个国家存在的根基和底层逻辑。现在看似是省了一笔小钱,可今后呢,破坏了国家的基础秩序他们能重塑吗?”说完,这大臣也一头撞到了柱子上。
章大保抱着脑袋道:“你这都在干什么啊!有什么话可以商量啊!这是闹哪出啊!”
随后讨论起了如何对待海盟的这件事情上。
有个穿盔甲的孔将军走上殿来,跪地说道:“陛下,海盟犯我东夏,末将愿领军出海,端了海盟的老巢。”
有大臣应声道:“是啊陛下,咱们东夏境内也要严加搜查,只要发现海盟余党,统统斩首示众。”
李丞相急忙扑倒在地上说道:“陛下万万不可,海盟在东夏二十四国经营已有数百年,底蕴深不可测,虽说海盟盟主吴问天已死,可海盟仍旧可以牵动东夏二十四国的利益,要是他们说动邻国对我国出兵,这对不起先皇啊陛下。”
孔将军指着李丞相鼻尖说道:“若是我东夏忍了这口气,岂不让东夏百姓寒心,百姓对国家失去信心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李丞相道:“我只知道,一旦开战,百姓就会朝不保夕,流离失所,你对饿死的人谈对国家的信心,岂不可笑。无数的儿子、丈夫、父亲会在战场上成为尸骨,你对失去这些他们的父母、妻子和孩子谈信心,你的脸皮得多厚?”
有人站出来说取个中间职,结果被李丞相和孔将军喷了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