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少女直到揍完琴酒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本来还想着回来兴师问罪——这家伙之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都不知道提醒一句;最后自己吃亏了才忽悠她去收拾别人,心也太脏了吧!
可太宰那句话一说出来,多大的气性都被他简简单单地抚平了。
他了解她,也了解织田作。
有的时候,了解就意味着用心。
太宰说得真心实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挨揍边缘走了一个来回。
“小姐对朋友真的很好啊,好到几乎有求必应,好到无论对方有什么心愿,拼命也要帮他实现。”
太宰指尖触碰到领口那枚清透碧绿的海玻璃,轻声问道:“这个,是小姐亲手做的吗?”
Yoko瞥了一眼,鼓着脸颊闷闷地说:“是的哦,做了一整夜呢。也就是我手巧,你才看到现在的成品,最初它的样子可是很粗糙呢。”
“这样啊。”太宰垂下眼,自言自语地小声说:“好像还是我赢了呢。”
送给年轻的老父亲……不是,送给织田作的房子也好,送给义校那群孩子的校舍足球场图书馆也好,送给那个不重要的人摩托和红酒也好,都不是她亲手做的。
再贵也赶不上亲自动手的心意。
Yoko:???
什么输赢,哪里比赛了吗?
“咳。”太宰半握拳抵在唇前,清了清嗓子:“说点正事,你是怎么处理琴酒的?如果小姐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可以把他交给我,港黑很乐意为你分忧。”
毕竟据他的观察,这位小姐是不杀人的。
“哦,我把他扔到城外了,他和他的同伴正在悬崖上吹冷风。”
说起这个,Yoko十分兴奋地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截染血的金色秀发,挥舞来挥舞去,上面甚至还有洗发水的香味。
“我要找个手艺好的假毛师傅,这发质绝了!”
太宰盯着那金发看了半天,笑容有点僵:“琴酒的?”